Saturday, June 30, 2012

为叙利亚的自卫反击喝彩

为叙利亚的自卫反击喝彩




---中新网6月23日电 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叙利亚国家电视台说,叙利亚军方周五(6月22日)称“在叙利亚境内击落一架土耳其战机”。



---土耳其总理府办公室23日发表声明,声明说:“参与土耳其和叙利亚联合搜救的相关机构和情报部门收集到的情报显示,土耳其战机是被叙利亚击落的。”声明表示,搜救两名飞行员的工作仍在进行中,待事件真相完全弄清之后,土耳其将作出最后表态,并将“采取必要措施”。



---联合国秘书长发言人内西尔基23日说,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希望土耳其和叙利亚能够保持克制,通过外交渠道处理土战斗机被叙击落事件。



---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24日发表声明,对叙利亚击落一架土耳其战机事件予以强烈谴责,表示美国将就下一步如何行动以结束叙利亚暴力冲突与各方开展磋商。

  希拉里·克林顿把击落飞机事件称作“肆无忌惮和不可接受”之举,指责叙利亚当局漠视“国际准则、人的生命以及和平与安全”。她说,她23日在与土耳其外长达武特奥卢通话时对此事表示“严重关切”,美方将与土耳其和其他伙伴国一道,让叙利亚政府为此事承担责任。





---据新华社电 土耳其外长达武特奥卢24日表示,22日坠毁于叙利亚领海的土耳其战机是被叙利亚在国际空域击落的,战机未携带武器。



根据《北大西洋公约》第五条,北约任何一个成员国如果遭受袭击,可视为对北约全体成员的袭击。土耳其1952年加入北约。



---叙利亚外交部新闻发言人马克迪希25日表示,叙利亚击落入侵本国领空的土耳其战机完全是维护国家主权的自卫行为。



---中新网6月26日电 据外电报道,欧盟各国外长25日举行会晤,讨论土耳其空军飞机遭叙利亚击落事件。欧盟一致谴责叙利亚的行为,但同时表示不支持对叙采取军事行动,称将继续通过外交手段解决争端。



---中新网6月26日电 据外媒报道,土耳其副总理兼政府发言人阿林奇25日表示,土耳其不会因战机被叙利亚击落事件与叙开战,但打算要求叙利亚道歉并做出赔偿。



---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卢卡舍维奇26日表示,希望土耳其不要将叙利亚击落其战机一事看成是挑衅行为或是蓄意所为。他呼吁土叙双方保持克制。



---中新网6月28日电 据俄新网报道,俄罗斯克里姆林宫新闻局27日发布消息称,俄总统普京在与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通电话时讨论了叙利亚局势。







6月22日,土耳其的一架F-4战机被别国击落。土耳其是北约成员国,根据《北大西洋公约》第五条,北约任何一个成员国如果遭受袭击,可视为对北约全体成员的袭击。



不得了了!那个国家吃了豹子胆,敢攻击强大的北约的战机?



什么?是叙利亚?那个内外交困,正被‘国际’制裁,濒于内战的小国?就凭他们那点国力,军力,那点破枪烂炮,也敢向强大的北约的成员国动武?------这是模拟中国的精英或智囊或外交部或国务院或最高领导人的答问。



当然,这一模拟是有一定的事实依据的。不信请看:



1, 精英,当今(注意,是当今,和以前的尤其是毛时代的没什么关系)中国外交的祖师爷吴贱民先生(Wu Jian Min 的译音,也有译为吴建民的)早就教导了:韬光养晦仍要管100年(2009年06月01日中国新闻网,‘吴建民述中国外交60年变化:韬光养晦仍要管100年’)。这个高深的韬略翻译为老百姓的话就是:缩头乌龟要当100年。既然要当缩头乌龟,那象叙利亚那样敢于舞刀弄枪的,当然就有疑问了。在这里,要随便说一说的是,曾经有很多人想知道,这个缩头乌龟为什么一定要当100年呢?为什么不是5年,或10年,或20年,或50年,或甚至150年呢?而且缩头乌龟是你吴贱民想当就能当的吗?要真的可以想当乌龟就当乌龟,那何不来个‘想当狮子老虎就当狮子老虎’更妙?真是莫名其妙,高深莫测啊!



2, 智囊,几代‘改革开放’的国家领导人的思想来源,设计师的设计者郑必坚撰文并(受委托)跑到美国主人那里表白了:中国共产党无意挑战显存国际秩序,更不主张用暴烈的手段去打破它,颠覆它。(‘中国共产党在21世纪的走向’ 郑必坚)看,这个党,国家的策略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打要骂随你便,露肌肉动刀枪的事(郑必坚及他领导的)中国共产党是不干的。所以象叙利亚那样敢于舞刀弄枪的,当然就有疑问了。



3, 外交部, 这个中国硕果仅存的,没多大机会直接向人民贪腐的部门,在祖师贱民老先生的教诲下,确实掌握了‘韬光养晦,有所作为’的精髓。每当国家主权受辱的时候,都会‘有所作为’。大家都记得,大使馆被炸时,军机被撞时,台湾被军售时,钓鱼岛事件时,南海事件时,黄岩岛事件时,银河号事件时,中国渔民被韩国抓时……,外交部都迅速行动,在‘第一时间’表达了不满,抗议。还有一个至今为世界外交界津津乐道的外交奇迹:2010年9月7-25日,8次抗议日本非法扣押中国船长,最终(在美国得到人民币升值,继续购买美国国债的好处后,下令)使日本放人。你看,抗议都能解决的,象叙利亚那样敢于舞刀弄枪的,当然就有疑问了。



3, 国务院,这可不是象外交部那样硕果仅存的部门。面对毛时代分田分地真忙的人民所创建积累壮大的国有企业,国务院私有瓜分国企真正忙呢。而且‘维稳’高于一切,除了买美国国债救美国救欧洲后,剩下的那点钱还不够‘维稳’呢,哪有多余的去舞刀弄枪搞国防?难道大家看不到广东中山沙溪镇那边的呼叫:我们的警力严重不足,镇压不了‘暴民’的抗争!因此,象叙利亚那样敢于舞刀弄枪的,当然就有疑问了。



最后,我们的最高领导人自始自终都贯彻着(对敌人)软的更软,(对人民)硬的更硬的英明策略,实在不屑于象叙利亚那样的敢于舞刀弄枪,所以,那‘模拟的疑问’是合乎逻辑的。



只不过,当今世界上日子最难过的小国,还能为了领土领空的主权,向相对强大无比的敌对势力奋起一击,中国这个‘负责任的大国’情何以堪啊!



我们衷心的为叙利亚的自卫反击喝彩一句:打得好!



并且在此冒昧向中国的精英或智囊或外交部或国务院或最高领导人参谋一下:土耳其或北约与叙利亚的战争之火能否点燃,决定权在美国俄罗斯之间。就像上面罗列的新闻,全世界都等着俄罗斯的表态。只要俄罗斯能挺住,say no! 那不管叙利亚内乱或外患,那仗还是打不起的。中国可真要学好了,什么叫大国。要知道,人家俄罗斯的压力一点也不轻呵---自从普京上台以来,不管世界股市的升与跌,国际油价就只跌不升或升一豪跌一块。分明就是给敢于不参加‘八国峰会’的普京施压。当然,当俄罗斯得到想要的,或可以交换的后,说,那你们要打就打吧。 那战争还是会打起来的。借鉴于此,‘大国’中国在东海,南海的任何军事行动,这个世界也会只能默认的。因为这就是大国的行为,负责任地保卫自己的主权。何必象土耳其一样,一定要等大国发言后才可以行动呢?唉,好好的大国不做,偏偏要当仰人鼻息的(美国的)跟屁虫。



不过,也难怪,正如毛主席的预言: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怎么保护和发展自己民族的工商业,加强国防?!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安稳了。 所以,不‘维稳’行吗?



毛丝丢顿2012/06/29

Monday, June 25, 2012

‘薄谷开来’ 与中国的妇女解放

‘薄谷开来’ 与中国的妇女解放




2012年4月10日, 中国中央电视台,各大报刊,人民网,中国新闻网等,均报道或登载了‘公安机关对尼尔 . 伍德死亡案依法进行复查’这一新闻。



新闻中说:‘据调查,薄谷开来……。 经复查, 薄谷开来……。 薄谷开来……已经已经移送司法机构。……’这则字不足280的新闻有5个自然段,在其中3个自然段里三次提到‘薄谷开来’,并在第一次提到‘薄谷开来’时用括号对其做了注释‘(薄熙来同志妻子)’。



‘薄谷开来’者,姓谷名开来之妇人,冠以其夫君之姓而得之名也。如果是在古代的章回小说里,当今尚没进步的西夷的文字中,看到这样的结构的名字,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但,在妇女‘有自己的姓名的权利’已逾半个世纪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的官方电视台和报刊中突然看到,那,那种感觉,只能用令人膛目结舌来形容了。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宣告成立。1950年5月1日,百废待兴的新中国颁布实施新中国的第一部法律: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婚姻法规定,‘夫妻有各自用自己姓名的权利’。这(自己的姓名权)是中国妇女解放的重要标志, 也是中国在毛时代能占据世界‘人权高地’的重要旗帜之一。(要知道, ‘西方先进国家’的妇女,时至今日,她们结婚后的姓名,还是被‘冠以其夫君之姓’而姓的。)从此,中国的妇女告别了‘薄谷开来’(的姓名结构)。 正是在之一旗帜下,中国妇女意气风发,曾被禁锢的聪明才智极大地释放了出来, 在国家建设中的任何领域中,实实在在的顶起了‘半边天’,为毛时代的伟大的建设成就做出了伟大的贡献。在这旗帜高高飘扬的同时, 中国的妇女与男子一样分得了土地;拥有选举和被选举权;参加扫盲学习掌握文化知识;灭绝了娼妓……。总而言之, 中国的妇女得到了彻底的解放,中国的妇女能够独立于社会。而且, 如果要比较的话, 中国的妇女对社会的贡献,要远远高于其他任何国家的妇女对其社会贡献。



香港歌王许冠杰歌曰:‘仓卒岁月,世事如棋,每局都光怪陆离。’有谁会想到,‘薄谷开来’(的姓名结构)远离我们62年后,今天,‘薄谷开来’(的姓名结构)又回来了?人们不禁会问自己,到底是这世界进步的太快了,还是我们太落后或太守旧了?‘薄谷开来’(的姓名结构)会不会成为这个"坚持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特色社会的特色之一呢?甚至会不会象‘后卡扎菲时代’一样,恢复一夫多妻制呢?



2012年6月25日

毛丝丢顿



Thursday, June 14, 2012

读孔庆东‘我跟我父亲蹲的“牛棚”是另一个样子’有感

读孔庆东‘我跟我父亲蹲的“牛棚”是另一个样子’有感




偶然浏览一下大学网,偶然看到一篇文章标题为‘我跟我父亲蹲的“牛棚”是另一个样子’---我的眼睛为之一亮:不一样的牛棚?



是啊, 30多年来,‘牛棚’不就是执掌着‘舆论主流’的‘精英’嘴里笔下的阴暗的,万恶的地方吗?不就是‘精英’们可劲儿的诅咒,又自豪的宣称曾经到此一游的地方吗?30多年来,我所看到的‘牛棚’一个比一个邪恶,那些‘牛棚主’一个比一个落魄! 会有不一样的吗?



在‘我跟我父亲蹲的“牛棚”是另一个样子’一文里,作者用朴素平实的文笔描述了他所曾经的‘牛棚’经历,为读者展示了不一样的‘牛棚’。壮哉,此不一样的‘牛棚’! 伟哉,该文的作者!窃以为,该作者堪称中国文化人的良心!





人, 是本能的自私的。所以,在鄙人眼里视之为空前(看来也是绝后的)伟大的,改造一整个民族的素质的壮举---知识分子与工农相结合,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农兵进大学---在一部分知识分子的眼中,却是‘浩劫’。 他们着眼于自己眼前的(短暂的)利益,认为下乡,下厂,下放是对他们的鄙视,侮辱,打击。竟然把这一为改造,重造中华民族之万世根基的伟大运动视之为让他们‘蹲牛棚’。他们根本不明白他们的‘牛棚’对中华民族的伟大意义,不明白他们自己可以在‘牛棚’为中华民族的发展能做出多伟大的贡献。他们本来应该是得利益者的---由于这一号召,这一行动,他们应该能够学到学校里书房里书本中学不到的东西的(要知道,牛顿也是书本外,苹果树下,看到掉下来的苹果才发现了他的‘万有引力定律’的)他们也应该非常自豪的(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坚固的基础,有他们的一份贡献)。但他们当时看到的是自己的局部的利益,想到的是‘被迫离开了城市,离开了心爱的实验室,来到了‘条件恶劣’的地方,才华无法发挥施展’---当然,这就是‘人是本能的自私的’所使然。所以,当他们带着抵触情绪地到‘牛棚’,然后带着满腹牢骚和委屈回到‘自己的天地’时,‘伤痕文学’就诞生了。话说回来, 这些‘伤痕文学’确实也风光了一时。究其原因,它们正好是毛主席的文艺路线的产物。(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说:一切种类的文学艺术的源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人民生活中本来存在着文学艺术原料的矿藏,这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是粗糙的东西,但也是最生动、最丰富、最基本的东西;在这点上说,它们使一切文学艺术相形见绌,它们是一切文学艺术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试想, 没有到工农去的经历,会有他们的‘伤痕’吗? 能写出作者的‘伤痕’吗? 他们现在可以在他们自己的书房里创作了,没有‘伤痛’了,还有‘能风光一时’的作品吗?而这些作品的‘风光’只能‘一时’, 则是因为作者的狭隘自私的思想,立场,其作品根本就是他们发泄私欲的工具。所以他们博得一些读者的一时的怜悯而‘一时风光’。就像一场没有什么思想性的相声一样,博得一时的笑声,但很快就被观众所遗忘了。



既然自私是本能的, 那‘牛棚’的‘邪恶’或‘被邪恶’就自然而然了。‘不一样的牛棚’就显得难能可贵了。





毛丝丢顿于2012年六月14日





附:

孔庆东:我跟父亲蹲的“牛棚”是另一个样子





这年头回忆牛棚的文章似乎很时髦。蹲过牛棚成了一种光荣经历,就像改革开放以前回忆自己帮老地主放过牛,给大掌柜织过布,被伪保长抓过丁一样。回忆的内容是痛苦,但回忆者的姿态是自豪。因了这自豪,他便有了论断历史的资格。他们常常说:“你没有蹲过牛棚,你懂什么是“文革”?你那时还是小孩子,我才是真正经历过“文革”的。”于是从回忆牛棚的文章里我们明白了,蹲过牛棚者都是好人。蹲牛棚第一等于有学问、有文化、有功劳、有贡献,是那时的“四有新人”,第二等于有道德、有勇气、有人品,不然为什么受到 如此残酷的迫害呢?逻辑是很清楚的,坏人说我是坏人嘛,那么我就一定是大好人。这一点似乎比“文革”时进步了,因为“文革”时认为,你虽然蹲过日本鬼子国民党的监狱,但不等于就是共产党,你也可能是因为偷鸡摸狗诱奸少女之类才蹲监狱的,甭企图鱼目混珠癞蛤蟆戴眼镜冒充大肚子老干部。况且就算你真的由于抗日爱国而蹲监狱,你也可能叛变投敌,反过来屠杀革命同志,比敌人还凶残十倍啊!凭什么蹲过几天监狱就向人民要求这索取那的,四万万人民受了那么多苦,他们向谁显摆、向谁索取去!

我讲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话,并不是要说蹲牛棚者都是罪有应得。我知道他们中很多是冤枉的,还有一部分确实跟极左势力进行了斗争。我想提醒的是,大凡一件事成了时髦,就难免有假冒伪劣跟着起哄。就像我小时候,连老地主都企图忆苦思甜,那一桩桩“血泪史”里面有多少水分?我们有过这方面太多的经验,今天不应该重蹈覆辙。现在的学生,以为牛棚是比监狱还可怕的地方,里面天天是杀人、自杀、拷打、饿饭。这样的牛棚固然也是有的,但全国各地,情况千差万别,而且“文革”的前中后期也颇不一样。真正实事求是的态度,是应该勇于回忆那些对自己现在处境不利的往事,如同真正的学者,不能隐瞒对自己观点不利的材料。一切隐瞒都是要遭到历史的报应的。“牛棚”问题也是如此,不要戏剧化、神秘化。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也来打个秋风,回忆一下我跟父亲“蹲牛棚”的经历。我先声明,我回忆的“牛棚”可能是全国情况最好的“牛棚”,完全没有那些凶巴巴、血淋淋的场面。我不敢以这个“牛棚”代表全国的“牛棚”,正如我反对用个别人的“文革”代表7亿人民的“文革”。如果有人不喜欢我的回忆,您可以否认我说的地方是“牛棚”,专门把“牛棚”定义为殴打屠杀知识分子的特别监狱好了。

“文革”时我的确是小孩子。我1964年出生,尽管早慧,两岁以后的事基本都记得,但也不过是记忆力强而已,当时的判断力是没有的。我一生都喜欢不加判断地记住尽可能多的东西,需要判断时再判断。因为判断不是永恒的,记住的却是真东西。相比于用兵一时,我更喜欢养兵千日。

大概是1970年左右,我五六岁的时候,反正是我上小学之前、我妹妹出生之前、林彪摔死之前,我的小人书不到100册之前,我有了一次跟父亲“蹲牛棚”的经历。那时不知道“牛棚”这个词,这个词分明是南方来的。我们北方牲口的寓所一般不叫“棚”,都叫“圈”,有马圈、牛圈、羊圈、鸡圈。老舍《四世同堂》的真实故事地点就叫“小羊圈胡同”。南方朋友经常攻击我们北方人的“普通话话语霸权”,其实我们吸收了大量的南方词汇,泰山不辞土壤,沧海不捐细流,这点霸权来得容易么?比如现在我也觉得“牛棚”这个词很好,显得比“牛圈”更简陋更恶劣,更能突出“四人帮”对自由主义英雄的迫害,所以我就用“牛棚”。

事实上直到以后,我才听说世上有“牛棚”这东西。后来就越听越可怕,好像是纳粹的集中营,有过一阵切齿痛恨的时期。再后来弄明白,他们说的“牛棚”并不是本名,原来是个比喻,而且是局部地区的比喻扩大到全国,也就是“话语霸权”,指的就是“文革”中各单位强迫“牛鬼蛇神”和其他有问题的人员集中接受思想改造包括劳动改造的临时性管理场所,当时多数叫“学习班”。这么一来就想到,那东西咱不陌生啊,小时候经常看见,邻居们很多去过,本少爷还亲自驻扎过呢。

记得是一个碧蓝碧蓝的下午,父亲没有在外面喝酒就回了家。他不喝酒时非常英俊,浓眉大眼,鼻直口方,一看就是当过解放军下级军官的那种英武气质,比孙道临、王心刚、于洋都漂亮。我的小朋友们经常到我家瞻仰我父亲的戎装照、抚摩我父亲从部队转业带来的东西。那天父亲跟母亲商量了一些什么,我在外面跟小朋友玩“打击侵略者”,没注意。但我知道父亲有件不痛快的事,就是厂子里有人告他是假党员。父亲是1948年在淮海战役中入党的,二十多年了,审查党员时,他找不到当初的介绍人。他是个懒惰的酒鬼,一年也写不了两封信,因为文化低,在部队里上不去,早早转了业,跟老战友联系甚少。他这时当一个车间主任,不巴结领导,却经常跟落后工人喝酒。特别是他在厂子里动不动就摆老资格,说老子是抗日战争参加革命的,把厂子里的领导都骂遍了。这回好了,人家抓住他的把柄,狠狠给他穿了一回小鞋。不过我觉得,一个人天天说自己是老革命,把党的领导都骂尽,可是审查他的党员资历时,他却连自己的入党介绍人都说不清楚,那么这个人是应该收拾收拾,起码应该帮助他找到自己的介绍人。不然,党在群众中还有什么威信?我父亲仗着自己的老资格和做人正直,骂了领导一辈子,领导也经常给他穿小鞋。但是说到“迫害”,那是没有的,毕竟是工人阶级的领导。他们厂历任大小领导,全都来我家拜访过,被我父亲强迫喝上一口糠麸酒,咽下一口什锦菜,然后脸红而去。在那时看来,这就算“腐败”了。

父亲因为资格“老”,在“文革”初期就被揪斗过。说是“蹶了一宿”,就是被强迫弯腰接受批斗一晚上的意思。不过到党的“九大”以后,人们的心理上普遍认为“文革”已经过去了。大人们经常说“文化大革命那时候”如何如何,我父亲就操着一口鲁南话,经常骂“文化大革命那时候”,主要是骂“打砸抢”和不孝敬父母、不尊敬老师。我们直到宣布“文革”正式结束,才知道:哦,刚才还是“文化大革命”哪。到1970年前后,我个人感觉是物质精神生活都很正常,包括父母经常参加什么学习,我认为,谁学习都是应当的,不学习,还是个人吗?

可是这天父母的神情仿佛有点怪。他们告诉我,父亲明天要去参加一个学习班,要住在那里。我听了就有点羡慕,我一辈子喜欢吃别人家饭、住别人家床、听别人家话、给别人家干活——天生的无产阶级的命。所以次日早上父亲出门时,我要跟他去。父亲在楼门口抱了我一会儿,放下走了,我又追上去,父亲又抱起我。我从小性格与父母不合,父母经常打我,特别是四五岁后,抱我很少。所以这个场面我记得非常清楚,连同那高远晴朗的天空和楼里各家炒菜的香味。我长大后经常想到他们对我温情的一面,也就原谅了他们对我的无理殴打。这时母亲唤我回去,父亲却说就让这王八蛋跟我去吧。于是我就这样跟父亲来到了“学习班”。

那时的“学习班”就是各单位专门成立的对有错误、有问题的人员进行强制性思想学习和思想改造的内部清理机构。一般不许回家和自由出入,不许随便对外联络。至于时期长短、具体规则,那是百花齐放。据说有的学习班如同拘留所,学员如同犯人,挨打受骂。而有的学习班则如同养老院,美食终日,读读报纸,大概跟美国拳王泰森蹲的监狱差不多。泰森如果描写美国监狱,肯定跟非法移民入狱者大不相同。

我父亲去的这个学习班是哈尔滨市商业局系统的一个大班,学员有好几百。学习地点是在一个大学,好像是哈尔滨师范学院(今师范大学)。报到时要交几块钱伙食费和几斤粮票,这有点象征性,实际吃的东西价值远远超过这些。报到后发现许多叔叔阿姨我都认识,包括父亲厂子的一些党员干部。他们看我来了都很高兴,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有两下子”。其他单位也有带小孩来的,但都没精打采的,可能不是自愿来的。然后是分配房间,8人一屋,很大,有20平米。小孩跟大人一张床。房间非常干净,我觉得像旅店,现在想想,那是学生宿舍。

以后我就过了一段十分愉快的日子。每天三餐的伙食非常好,天天有肉有细粮,而且花样很多。我家当时只我一个孩子,生活是那一带比较好的,但因为开支无计划,父亲总在外面大吃大喝,所以一般礼拜天才吃肉,米面也不能天天吃。这个学习班里,吃饭时8个人一桌,早上是馒头、烧饼、玉米粥,四盘素菜,两小碟咸菜。中午和晚上是馒头、发糕、油饼、花卷、米饭、面条轮换,六到八盘热菜,荤素各半。有时也吃窝头或饺子、包子,吃窝头时就配大米粥,吃饺子、包子时就不给菜,但酱油醋和大蒜随便吃。父亲提醒我不要多夹肉,

要把肉留给别人。可是别人经常把肉夹给我。我在这儿倒是学会了集体生活的一些规矩。父亲在部队生活多年,对这种大锅饭十分习惯。他给大家讲了很多部队上吃饭的趣谈。比如怎样能够多吃到饭?你如果盛一大碗饭,以为很多,可是等你吃完再去盛时,饭桶里已经没有了。聪明的人应该先盛半碗,比别人先吃完,再去盛一大碗。不过父亲对这里的伙食似乎不太满意,因为没有酒。后来他和几个酒鬼叔叔还是不知从哪儿弄到酒,喝了好几次。

吃饭之外就是学习。每天上午集中学习,经常是个什么领导作报告或是请个贫下中农忆苦思甜,大家记录。我父亲是私塾出身,字写得很好。他常常说:“‘文化大革命’以来的这些个中学生,那个字儿写得个屁呀!哪有我写得好哇!”我总想说他污蔑文化大革命,但是我自己的字儿就写得狗屁一般,只好任他污蔑。他们总让我溜出去玩儿,但我不愿意跟那几个孩子一块玩儿,半懂不懂地跟大人们一起听着。那种严肃的、有点枯燥、有点凉意的气氛,我感觉挺好,觉得世界很干净,自己和大家都很干净。

下午是分组讨论,主要是读报纸和发言。读报时,他们经常让我读标题和第一段,然后夸我道:“还没上学呢,真他妈灵!我那儿子,狗屁!”我想起这些情景,看看我现在的儿子,一天认不了两个半字儿,他那糊涂妈妈还夸他灵,我说:“狗屁!把他爹气死!”他妈就说:“对,把他狗屁爹气死!”读完报就挨个发言。有的空口说,有的对着小本子说,有的写了密密麻麻几大张纸照着念。有的在发言前先背诵几句毛主席语录,发言后喊几句口号。其实那会儿没人要求这样做,并不像姜昆、李文华的相声《如此照相》里那么夸张恐怖。但这是一种时髦,不是每个人都能根据发言内容找到恰如其分的语录和口号的。我对有个性的东西记得最牢。有一个叔叔检讨他为什么打老婆时,先背诵“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男同志能办到的事,女同志也能办到。妇女能顶半边天。”最后喊的口号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都跟女人有关系,但我在一旁想,你老婆又不是刘胡兰,怎么能“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你老婆要是刘胡兰,你还敢打?还有,我父亲在家里也打老婆打孩子,怎么不检讨?他检讨的是在单位胡乱骂人的问题。我觉得我父亲应该背诵《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第五项注意:“第五不许打人和骂人,军阀作风坚决克服掉!”但我父亲什么也不背,他发言很长又很自然,很有首长风度,不时夹着一些山东粗话,这是在部队锻炼出来的本事。我想,父亲这样的人,部队如果送他们去上大学,一定会成为大能人的。结果他怀才不遇,在喝酒骂人中度过了大半辈子。父亲检讨的是骂人问题,但一边检讨一边还在不知不觉地骂,特别是“他妈的”出现频率很高,别人常常大笑,说老孔你检讨个屁呀,越检讨越罪大恶极。父亲说“我他奶奶的莫办法呀,谁他妈的乐意骂人啊?你妈了巴子的老实听着就完了,故意找他娘的什么毛病啊!”大家都喜欢找到一些花絮来岔开话题,使讨论中断,这等于是精神休息。讨论基本是严肃认真的,但也穿插着嬉笑怒骂,包括男女之间开玩笑,有一次几位阿姨还拿着报纸把男人们一通乱打。

讨论的主题一般是上午规定的,但他们有时也即兴讨论自己感兴趣的问题。比如一次他们讨论“妇女能顶半边天”是什么意思。就是妇女也不能在家里闲呆着,要出来帮忙顶半拉天。一个阿姨说:“能顶半边天就是一家一半的意思,我半拉,你半拉,啥时候你们顶过整个的天啦?叔叔说,这不明摆着,你们没有我们有劲儿,我吃4个馒头,你吃两个,我扛100斤大米,你扛50,这不就是说,我们是整个的,你们是半拉的吗?阿姨说,你可真敢腆着脸胡说啊!我生了4个孩子,你生几个?叔叔说,你甭吓唬我,你生100个也好,请问,没有我,你咋生!众人大笑,那阿姨抄起大围脖就扑过去,把那叔叔抽得东躲西藏,说好好,干脆整个天都让你们顶,我们啥也不干行了吧?阿姨说不行,就得一家一半,谁也不许偷懒。打闹了半天,还是没明白这句话是啥意思。

晚上是自由活动,有时看电影、演出什么的。有的人下棋,有的人打篮球,最多的是打扑克。也有人找借口请假回家。其实也没有人真的看管,散步几个小时都没人知道,可大家都很自觉,出去一律请假。看电影演出之前要集体唱歌,他们有时不爱唱,就让我们几个小孩上台去唱,或者让我唱样板戏、背诵毛主席语录。我那时还不能把样板戏全本唱下来,但主要的唱段都没问题。只是嗓子还没发育,唱什么都是娃娃腔。毛主席语录除了老三篇以外,短的能背百十段,常用的、报纸上登过的都会。他们喜欢随便说一句,然后我应声接下去,对答如流,百无一失。所以后来我在整个商业局都有了名,我父亲一去局里开会,别人就问:“孔胖子,你儿子又读什么长篇小说啦?”我偶尔也感到,他们是利用我来解闷,所以我有时拒绝表演。但我通常不觉得在无损自己尊严的情况下为别人解闷有什么不好。

就这样,几百人每天不劳动,不上班,过着吃、睡、听、说、读、写、看、玩的生活。这跟上大学有什么区别?的确,这些学员都是有这样那样“问题”的人。但看他们的样子,并不特别沉重,似乎这是人生理所当然的一道程序。也许是我太小,看不出他们心里的痛苦吧。我只能说从生活表面上,他们过得比平时要舒服和滋润多了。没有人埋怨这学习班,没有人盼着早结束,不敢说他们是自动受虐,但起码是随遇而安。

我回忆的这个“牛棚”太不像“牛棚”了,倒像是一个夏令营。我对那些遭受过“牛棚”之苦的前辈表示真诚的不安和歉疚。今天想来,我看到的可能都是好的一面,带有小孩子的片面性。那个学习班对大人来说,一定是不自由的,被歧视的,可能还有被迫说假话的一面。用这样的方式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可能是不大合适的。但我们对那些有着这样那样缺点错误的人,到底应该采取什么合适的方式呢?难道说一个人、特别是党员干部,还有学阀、“权威”,只要不犯法,就谁也不能管他了吗?之所以发生许多不合人道的“牛棚”事件,与群众心里长期积压的愤怒有没有关系?我想,为了避免“牛棚”悲剧的重演,我们首先应当从个案出发去研究“牛棚”产生的原因,并且不要出于个人义愤把“牛棚”“妖魔化”,把“牛棚”简单地视为一种荒诞的奇观。要承认“文革”中并不是那么一片漆黑,天天水深火热。“左派”、“右派”都不要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文革”观,要尊重别人的伤痛或是欢乐。完全不承认蹲过“牛棚”者也有错误、不承认有些人确实应该受到群众的批判,或者以蹲过“牛棚”为理由向人民反攻倒算,这不但可惜了宝贵的历史经验教训,而且等于是正在为新的牛棚准备奠基礼。

(书摘)

Thursday, June 7, 2012

中国的高考

中国的高考




2012年6月7日



刚刚看了CCTV4 的新闻,其中关于高考‘反作弊’的新闻令我不胜感慨!



新闻中的画面,向观众展示了各种各样的作弊手段和用于作弊的设备工具。而那些作弊的设备的科技技术之高,007詹姆斯邦德也只能自认落后:米粒大小的无线电通讯设备,可以轻易的隐藏在帽子的边沿,眼镜框边,手表内…,五花八门,不是普通老百姓可以想象得出的,只能在间谍片里看到的。而向观众展示的‘反作弊’设备及行动,就更令人膛目了:除了各种录像监控之外,还有各种功能强大的无线电监控设备---其中车载设备可以帮助监控人员迅速发现并接近可疑的信号源,而一些监控中心已经检测到但不能迅速接近的信号源,监控中心可以发出干扰信号,阻截中断其联络。这分明是一场间谍与反间谍的战争嘛!这分明是相互敌对的行为嘛!这种国家的未来,国家未来的主人沦为国家机器的敌对对象的丑事,竟然在中央电视台堂而皇之的播出,不知道是想告诉观众,这国家快完蛋了,或是想向一些敌对的国家展示中国有更先进强大的设备对付他们的间谍。



令我不胜感慨的一如上面所述之外,下面的还有:



1,中国的高考是中国青年上进的唯一通道。这是他们人生中的一座独木桥。桥的此端与彼端的人们犹如活在不同的两个世界:此端的被社会甚至家庭所鄙视乃至抛弃;彼端则可以拥有黄金屋,美如玉,还可以操控此端的人。每年的全国人大政协‘两会’不就是演绎着无数的彼端的人的成功的故事吗?而总理温家宝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试想,一个平民家庭出身的温家宝,不读书能当这官吗?能让儿子当巨大型的国企中国卫星通讯公司的董事长吗?能让夫人拥有全国最大的珠宝公司吗?



马克思在“资本论”里有这样的文字:如果有10% 的利润, 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 有20% 的利润, 资本就活跃起来; 有50% 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唉,可怜这些孩子! 此端与彼端的差别何止3倍(300%):那是荣与辱的差别,那是黄金屋与头无片瓦(就算有也会被强拆)的差别, 那是美如玉的二奶三奶四奶乃至N奶与剩男剩女的差别,那是拥有珠宝公司与只能做‘性工作者’的差别,那是杀了人可以逍遥法外与只能被杀的差别……,我想,没人能数得清那些差别。所以,这些参加高考的孩子们在总设计师 ‘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的高级理论的指导下,希望通过小小的风险投资---作弊,而到达美妙的彼端,就很正常了。



2, 失去了信仰和缺乏正确的社会教育使中国青年堕落。 记得,有一个令人怀念的时代:那时候的人有崇高的信仰,信仰现代人认为虚渺的共产主义,那些人同志互称,那些人意气风发,那些人眼里人人平等(那时候的官不敢趾高气昂的,那时候的百姓可以骂官的),那时候全国人民学工人(榜样王进喜,郝建秀等),那时候全国人民学农民(榜样陈永贵,申纪兰等),那时候全国人民学解放军(榜样雷锋,孙玉国等),那时候的工作不分贵贱,行行有标兵,行行出状元因而没有现代的‘独木桥’。可是现在,财富,金钱,是衡量一切的标准。社会中人们攀比的是某某有多少钱,你要比他更有钱;某某有多大的房,你要有更大的房;某某有几套房,你要有更多的房;某某有什么车,你要有更好的车…..。甚至有教授(北师大,董藩)说:‘当你40岁时,没有4000万身价(家)不要来见我,也别说是我的学生。’本来,人,是金钱财富的创造者,是金钱财富的主人,但经教授的这一番教导,那只能变为金钱财富的奴隶了:没有4000万没脸见老师啊,没脸见同学啊,没脸见父老乡亲啊,只能为这4000万忍辱负重吧,拼命吧,贪腐吧,违法乱纪在所不惜吧,‘冒绞首的危险’也敢干吧。所以,在这种社会环境下,在这种教育人的人的教育下,高考作弊就很正常了。





3, 目前的教育制度伤害着中国的国运。 目前的教育制度下,所谓的人才,只能是这些过得了‘独木桥’的人。但从上面分析来看,这些‘人才’就是:一些过得了考试关的人,一些缺乏道德教育的人,一些工农没什么关系的人,一些为4000万而奋斗的人,一些不知道信仰为何物的人,一些没有远大志向的人,一些没有战略目光和策略的人(没有远大志向那来战略目光和策略),一些解答不了‘钱学森之问’的人。然而,中国的未来却毫无疑问的要掌握在这些‘人才’的手里的。中国的国运将会如何?大家不难想象吧?





作者:毛氏丢顿

Saturday, June 2, 2012

替胡锦涛惋惜

替胡锦涛惋惜




上任伊始拜褐革命圣地西柏坡,并声称‘软的更软,硬的更硬’---刚刚履新,执掌中华人民共和国这艘巨轮的胡锦涛,着实的使广大善良的群众燃起了希望:以为本届政府会效仿开国元勋,廉政为民,保家卫国,从新走上独立自主的,全民富裕的社会主义道路。



然而,我们9年多的期望,就是近10年的失望。曾经对胡锦涛满怀期待的我,在他任期即将届满之时,不妨借用毛主席的一句话---(我)虽未‘盖棺’,也快了,总可以定论了吧---为胡锦涛定一定论:政治庸碌无为;经济短视胡搞;军事鸵鸟政策;外交丧权辱国;官场腐败糜烂;百姓民不聊生。这些定论,我将另文论证。本文只着墨于如何‘替胡锦涛惋惜’。



就在锦涛总书记庸庸碌碌近10年,眼看着任期即将届满,上面所述的‘定论’也眼看着即将‘确凿’之时,菲律宾小丑阿基诺三世不知道错吃了什么药(其实满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什么药,药从何而来:当年印度不就是吃了美国苏联的XX药而后准备‘轻取’西藏的吗?;越南不就是吃了苏联的XX要而后准备到南宁过春节的吗?而这次菲律宾不就是吃了美国的XX药而‘誓死XX’,‘不惜一战’的吗?),居然在我国南海黄岩岛挑起事端,还悍然派出菲国最大的军舰准备抓捕中国的渔民渔船。我的老天爷,这不明明是寒冬所送之衣,口渴所送之水,瞌睡时候送来的枕头嘛!锦涛总书记只要顺势而为,一个‘捍卫国家疆土的民族英雄’就会应运而生!上面所述的‘定论’马上会在这‘英雄’的光环下消失无踪。这就是俗话所说的‘咸鱼翻生’(的机会)。下面我们不妨演练一下N种‘翻生方案’中的一种---国防部有N种更高级更智慧的,下面的是民间的,看来也可行的:



1, 鼓励渔民到历来容易发生冲突的水域作业;

2, 军方在渔船中混入可以遥控爆炸的‘渔船’;

3,军方在不同的应当布防 的海域派出潜艇戒备,同时空军也以最高的战备姿态备战,并调配卫星协调和监视,以防菲律宾以外的军事力量的介入;

4, 当菲律宾军舰驱赶或试图抓捕我们的渔船,并收到渔民的求援呼叫时,海监如常驰援。但海军最先进的水面舰艇同时出发。(使用最先进的舰艇的用意有二:用牛刀杀鸡以保证迅速,彻底地击沉菲律宾的舰艇;万一遭遇其他军事力量时,不会骤然处于下风);

5, 适时引爆上面所说的‘渔船’,我们的水面舰艇以受到攻击而进行‘还击’。

6, 迅速救起落水的菲律宾海军官兵,并押送回国进行审判。判为战犯,羁留在国内,用以今后的重要交换筹码。

实施‘还击’的一个细节: 如菲律宾的舰艇有其他国家的舰艇的联防,则应仿效当年毛主席‘只打蒋舰,不打美舰’的策略,在消灭菲海军的同时,把菲律宾与其他国家的‘联盟’的虚弱性虚伪性暴露于天下。间接打击一直包围挑衅中国的那些大国。



可以想象,经此一役,再加上利用那些‘战犯’(人质)进行长篇累牍的舆论宣传战,锦涛总书记不就是当今保卫国家领土的大英雄了吗?在同仇敌忾的舆论宣传战中,还有谁会关心什么贪腐?还有谁会关心上面所说的‘定论’? 况且,俗话说,‘一俊掩百丑’!顶着‘大英雄’光环的锦涛总书记,不就可以华丽转身,光荣退休了吗?



正是: ‘咸鱼翻生’机难寻, 锦涛转身时不再。



可惜,可惜!



毛学生